”我喘息着:“西门静……舔死我了……快操我……”声音沙哑,像在乞怜,穴里痒得像有虫子爬,像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向来优雅高傲的面容已经完全崩溃,一双如丝媚眼中倒影出粉色的桃心,檀口微张吐露出香舌,彻底堕落为了高潮放纵的淫乱神态。
喂,我可告诉你搞上我表妹后别把我忘了,知道吗?臭小子!”她又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。
恐怕没有任何雌性能够在这玩意底下走过一个会合吧,哪怕对方是仙子!
不过由于在荷兰这几年注意个人各方面的塑造,不管是体魄还是交际能力都大为提高。
经过了这一番风波,一个人的假期变得格外无聊,但不管我如何垂涎她的身体,送月饼这种事可一不可再,更何况我也无法确定她是否意识到了阴部红肿的异常。